(本论文发表于《国际临床精神病学和心理健康学杂志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2017年)
情绪障碍和肿瘤关系研究：通过两例子宫肌瘤病例研究介绍情绪舒缓疗法
包丰源 招辉 陈科文
【摘要】情绪障碍对肿瘤发展的影响已有文献记载，并已在中西医的理论和实证研究中得以证实。但总体来说在肿瘤治疗中通过情绪舒缓疗法来缓解情绪障碍的案例很少。我们认为缺乏通过有效的情绪释放或开导来改善患者身体状况的临床证据可能是大多数现有肿瘤治疗方案缺少心理学家参与的主要原因。提供情感疾病协会的临床证据可能是增强具备情感导向成分的现有治疗模式重要的第一步。
本文举例描述了两例子宫肌瘤病例，并主要侧重肿瘤生长情感发病机制。在这两例病例中，采用情感舒缓疗法（EST）来帮助患者在一次到两次疗程中缩小其子宫肌瘤。本文介绍了患者和治疗师间的治疗过程和对话，说明如何使用EST来消除负面情绪、减少情绪障碍并帮助缓解身体和心理疼痛。在两例病例中，子宫肌瘤在1 - 2次EST治疗后明显缩小（分别为50％和90％）。这些记录的临床病例为未来的肿瘤临床治疗提供了重要参考，并证明了EST的进一步随机对照试验以及情绪和肿瘤减少之间的关联。
【关键词】情绪障碍、肿瘤、治疗方法、病例研究、子宫肌瘤、情绪舒缓疗法。
引言
人类的情感和疾病间的关系一直是传统中医（TCM）和西医不断研究和探索的主题。随着研究方法和技术的改进，一系列实证研究的结果表明，情绪困扰或障碍可能确实具有人身伤害或临床表现（如肿瘤），并且不同情绪与各种疾病间存在对应关系[1 - 3]。这些结果帮助我们超越了先前在当代医学实践中过度关注体症治疗的趋势，从整体角度更好地理解心理身体关系，并探索新的方式来治疗身体疾病与心理疏导方法。然而，传统中医和西医都没有为如何在实际疾病治疗中应用情绪因素提供明确的诊疗指南，部分是由于在通过情绪关注疗法改善身体状况方面缺乏临床证据。
在临床观察和实践中，我们注意到情绪障碍类型与潜在身体疾病类型之间存在一系列关联。更重要的是，通过我们新开发的“情绪舒缓疗法”（EST），我们能探索随后应用过往创伤性生活经验（与某些负面情绪相关）作为情绪疏导的突破点，并通过有效地释放与身体疾病相关的负面情绪来帮助患者克服或减少体症。EST临床应用辅以TCM经络理论 - 通过舒缓或清除情绪元素相关主要穴位的能量淤积。对有关子宫肌瘤患者接受EST短期干预之前和之后的医学报告进行仔细检查，发现肿瘤大小明显减少，这为情绪干预能显著减少带有情感根源的身体疾病提供了初步临床证据。
由于本文是一系列情绪障碍和疾病发展之间的临床关联研究中的首项研究，我们将简要总结情绪与疾病当中关系的理论基础。接着我们将讨论一些有关情绪障碍如何引发特定疾病的已知机制，然后会介绍我们详细的EST和两例成功病例报告：EST在12次治疗后有助子宫肌瘤患者显著缩小肿瘤。
情绪与疾病之间的关系
自传统中医（TCM）形成以来，医师便已在密切关注情绪变化对内脏疾病发展的影响。在最早的TCM医书 - “黄帝内经”中，阐述了整体的中医基础和主要概念，其指出，“人体五脏为中心，通过脉、精、气、血和液连接五脏六腑，从而创造出一个统一实体，并维持生命活动”[4]。还指出了情绪、气（生命力）和脏器之间的关系。例如，“素问•举痛论”指出，“我们知道所有疾病源于气失调；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思（过度思考）则气滞”[4]。“素问•阴阳应相大论篇”指出，“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除了五种情绪，“黄帝内经”也解释了第六和第七种情绪的观点，并表明了在情绪相关心理疾病或障碍所致身体内脏病变的TCM深刻理解。
情绪是现代医学和心理学中一个重要的课题。研究表明，某些疾病类型或身体变化可能由神经内分泌系统的情绪紊乱或应激反应引起。“压力”或压力的负面情绪，可以激活一系列身体内的连锁反应，传统上称为“急性应激反应”，其通过两种途径刺激或激发生理变化，分别为：下丘脑 - 垂体 - 肾上腺轴（HPA）以及交感神经系统（SNS），前者通过血液工作，而后者通过神经通路工作。
应激反应将向下通过网状结构，并引起身体的整体物理反应，包括心率加快、呼吸率加速和血压升高、肌张力增高和汗水增多、胰岛素和血糖上升、免疫功能、生长激素和生产功能下降，伴随着胃肠抑制以及其他物理障碍，并导致多种激素水平异常[5]。回顾应激反应相关文献后，Qiao和Wang认为情绪状态通过生物、心理和社会途径与身体健康产生偶然联系，并在信息到达大脑时，能通过改变感知的舒适性水平来影响人们对体症的意识、对健康行为的选择，对病症的适应[6,7]。
实验室研究也已证实了情绪和身体障碍之间的关系。Yan等人[8]通过激怒大鼠的方法确立了“愤怒损害肝脏”的动物模型。实验结果表明，在愤怒或压力刺激后，腹腔巨噬细胞释放H2O2的能力显著降低，这表明大鼠的免疫反应受到抑制。在Liu [9]和Sun [10]的其他实验中，通过动物模型重复了情绪和肝病的关系。通过研究情绪恢复期间愤怒表达及其特征对自主神经系统的影响，Zhan等人[11]发现与愤怒特征相比，情绪恢复期间的愤怒表达对自主神经系统的影响更为广泛，并且显示出了较慢的恢复和较长的冲击时间。因此，有必要预防过度释放损坏高水平交感神经激活，并避免过度压抑对身体造成更持久的后续损害。通过研究支气管哮喘和情绪之间的关系，Song等人[12]发现，如果一个人经常处于紧张状态，其心理压力将会越来越大，这不可避免地会通过神经系统影响身体的免疫功能和内分泌系统，甚至诱发或加重哮喘。通过研究情绪压力对NOD小鼠血糖水平、胰岛素水平以及胰岛细胞凋亡的影响，Tao等人[13]发现，情绪压力会导致NOD小鼠患上胰岛炎并使胰岛细胞凋亡，这可能加速使易感糖尿病的NOD小鼠患上胰岛炎，并显著增加胰岛细胞的凋亡，从而对1型糖尿病的发展起重要影响。
从研究中可看出，情绪在身体中的作用是客观存在的，并可能导致各种疾病。中西医以不同方式对人体的情绪影响路径进行讨论，但大体上他们仍然遵循“社会环境 - 情绪变化 - 功能紊乱 - 细胞疾病 - 机构组织变化”[14]这一整体路径。
由于情绪变化或障碍会导致物理变化或疾病发展，情绪释放、沟通和开导应当用以改善人体健康，并成为一种有效的临床治疗。然而，在西医的现行实践中，临床治疗主要集中于身体的症状，而心理支持或咨询只是一种辅助手段，并未得到足够的重视。由于“TCM更注重人的整体健康而不太注意细节或症状....作为自然哲学和生活的一部分，七情和情感主导疾病的独特TCM理论不能简易地以现代医学语言阐述，因此，其未能有效地应用于临床心理疾病中”[15]。因此，更好地理解情感与疾病间的关系以及在医疗实践实现完全恢复和健康，关键在于对基于情绪引导的有效治疗方法进行探索。
妇科疾病（如子宫肌瘤）的可能情绪发病机制
每个人均有承受压力的极限。作为心理困扰主要来源的重大生活事件可能会导致负面的情绪和生理反应[16]。如果这些负面情绪未能得以正确抒发或开导，将埋藏于人类心灵或意识中，由此形成潜意识的情绪记忆。情绪记忆是指编码和存储情绪信息的过程、反应类型、以及在特定情况下搜索或提取应对反应 [17]。这种情绪记忆将持续影响人体。“虽然抑制响应可短期减轻创伤性事件所造成的强烈负面情绪的影响，但会让人长期经受创伤后心理压力或障碍” [18]。
在TCM经典文献中，情绪与妇科疾病之间存在显而易见的关系，特别是抑郁情绪方面。在古代TCM书籍中，清朝的“妇科名著”（妇科玉尺）指出：“妇科疾病大多与血液问题有关。妇女可能常常感到焦虑和愤怒，这会损害肝脏；而肝储存血液；妇女经常忧虑，就会损害心脏，而心脏指挥血液；如果心脏和肝脏受伤，血液就会失调和溢出。”在调查婚姻状况和免疫功能之间的关联时，行为科学家和免疫学家发现，分居和离婚的妇女中，免疫功能不及那些已婚女性[20]。很多乳腺癌和抑郁（或焦虑情绪）间的关系的实证研究也表明，乳腺癌患者的抑郁和焦虑程度更高[21 - 24]。
在我们对妇科疾病患者进行临床治疗期间，我们注意到，妇科病原性抑郁症主要源自不快的家庭生活，例如婚姻关系可能不和谐、儿童教育不如预期或自我性别认同不符；在这些情况下，妇科疾病常常是女性用于表达或开导潜意识不满、焦虑、疼痛、愤怒、内疚、后悔、抑郁、羞辱和其他与婚姻生活（特别是性生活）、生育、性交和其他方面有关情绪的自然方式。例如，一名患者在知道其丈夫发生外遇的两个星期后发现了子宫肌瘤。在此期间，她不断与丈夫争吵，并不断伴随着愤怒、不满、狂躁、抑郁和其他情绪。另一名接受了堕胎手术并觉得十分内疚的患者，常常受到这种意识影响并不能原谅自己，所以其宫颈病变十分难治愈。
因此，在治疗与妇科疾病相关的肿瘤时，我们需要特别关注患者的内在情绪因素。
由于TCM认为“药物仅可治疗疾病的一半，而另一半不在于处方，但在于心灵治疗。”当患者心灵处于僵硬状态时，内在自我会受到强烈的负面情绪困扰。当这些长期累积的情绪未得到释放和解决时，将持续作用于身体，并体现为身体疾病。在此概念和传统的指导下，治疗妇科疾病的一个重要方法是发现创伤性生活经历，这可能是过度情绪背后的原因。一旦患者能通过解决这些创伤性生活经历带来的情绪积压来缓解其内在心理困扰、释放负面情绪和解除身体压力，那么她的身体症状（如肿瘤）也会显著减少。
情感舒缓疗法和两例病例研究
西方心理学家已将认知行为疗法（CBT）用于治疗情绪疾病（如抑郁或焦虑），这有助于具有情绪问题的个人从之前的对象处理模式转换到认知行为处理模式，从而实现重组信仰和行为模式[25]。认知行为疗法（CBT）主要用于改变个人对事件或周围事物的理解，并解决可能的负面情绪问题。可重塑患者的心态，但并不直接与生理疾病的治疗相联系。
中医(TCM)有三种常见类型的诊断治疗方法，即“通过治疗反应来区分症状”，“通过相似点来理解”并“将症状概括为一个关键点”，即诱导、类比、归纳[26]。这里描述的治疗方法-情绪舒缓疗法（EST），是这三种中医（TCM）治疗方法的结合。Feng - yuan Bao通过临床经验和专业培训创建的情绪舒缓疗法，是一种特殊的疗法或者系统，基于情感与疾病的密切关系，应用中医经络理论、能量平衡和心理治疗通过能量阻塞点和内心对话来帮助患者疏通情感压抑和障碍，以减少或者消除与情感相关的身体疾病或者不适。情绪舒缓疗法（EST）主要关注患者的内在精神状态，发现过去可能导致情绪障碍并造成心理创伤的生活经历，比较各种类似经历导致类似疾病的不同病例，并得出特定类型疾病根源的结论。经常使用的方法或步骤包括情绪障碍识别、情感沟通对话、情感宣泄和能量阻塞疏通等。
情绪舒缓疗法（EST）首先询问患者关于主要可能与身体疾病或症状相关的生活经历，再通过关键穴位（能量点）检查来破解症状的情感根本原因，然后使用有效的心理治疗手段（放开与释放）和穴位按压来治疗和减轻症状。由于情绪舒缓疗法（EST）在临床应用中相对较新，我们举两个例子来解释情绪舒缓疗法（EST）作为新治疗方法如何应用于治疗子宫肌瘤患者。
病例1
叶女士是一名46岁的女商人，生活在广东，经营超市生意。大专毕业，已婚并育有一子。总的来说之前她身体健康，除了偶尔感冒（风寒性）或胃部不适并没有任何大病。在2016年5月她感到不适去医院检查，发现在子宫后面位置有个大的子宫肌瘤。就医后服用了医生开的药，但在6月30日后（在情绪舒缓疗法治疗前她做了最新的超声波检查）就再没有服用任何药物。
她2016年7月9日前来治疗子宫肌瘤。整个疗程持续约30分钟。首先，治疗师让患者面朝下躺在治疗台上，并要求她闭上眼睛，放松。根据中医经络理论和治疗理念的原则，理疗师轻轻用力按压一个特殊穴位（EX - B7），这是有关子宫肌瘤可能的能量堵塞点。患者当即表示特别疼。接着，下面就是治疗师和患者之间的对话（作为寻找有关情绪障碍的关键生活经历的情感沟通对话的一部分）。
治疗师：“曾经家里发生什么样的事让你感觉到这种疼痛？”
患者：“当我意识到我丈夫有外遇。”
治疗师：“你是怎么发现的？”
患者：“我在车上发现一些长头发，问他哪来的；他说他不知道。
治疗师：“你当时感觉怎么样？”
患者：“我觉得痛心，非常痛苦。”
治疗师：“你当时想对他说什么？”
患者：“我想说‘请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治疗师：“请再说一遍。”
患者：“请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患者大哭起来，在重复她想说的话时不停地哭泣，看起来很伤心。在治疗师的指导和鼓励下，她进一步表达在这件事上怨恨丈夫已经好多年。反复表达和沟通后，她的愤懑情绪被逐步释放，她停止哭泣，慢慢平静下来。
当治疗师再次按下相同的能量阻塞点时，患者表示这里已经不再疼痛。然后治疗师继续轻按另一个穴位，也涉及到子宫的不同能量堵塞点，患者表示像第一个穴位一样疼痛。治疗师与患者继续对话如下：
治疗师：“这次你觉得怎么样？”
患者：“我在想为什么我丈夫会经常早出晚归。”
治疗师：“当发现他回家这么晚时你感觉怎样？”
患者：“非常生气”。
治疗师：“你想对他说什么？”
患者：“如果你不想回家，就别回来了。去吧，死在外面吧！”。
治疗师反复疏通和释放的治疗过程，正如对待第一个穴位一样，帮她摆脱痛苦的感觉。患者继续倾诉努力照顾家庭孩子的辛劳，但她却不能得到她丈夫的关心和帮助，因此她感到非常伤心。
然后，治疗师按另一个穴位，她表示没什么不舒服。当按涉及到子宫的能量堵塞点的第四个穴位时，治疗师发现，患者感到有些疼痛，这与对孩子不听话感到不满有关。然后，治疗师带领患者一句一句重复以下内容：“我的孩子，感谢你来到我的生活。你的存在让我清楚的看清自己的缺点。孩子的问题实际上是父母的问题。你的成长取决于我的觉悟和进步。所有你面对的情况也是我需要面对的，我将不断进步并为之努力。我将用适当的方式爱你。我将吸取经验，让自己更完美。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抱怨。我想和你一起长大。我会爱自己，更爱我的孩子。”随着重复这些句子，患者的声音变得更加有力和坚定。
在疏通和释放疗程后，患者的脸色看起来更亮更好。治疗师鼓励她回去第二天到同一家医院进行后续体检（超声影像）。表1中的结果表明，她的子宫肌瘤在仅仅一个疗程的情绪舒缓疗法（EST）之后明显缩小（缩小约30％）。没有医生或情绪舒缓疗法（EST）以外的额外治疗，她在8月9日进行第三次体检时发现子宫肌瘤又缩小32％（总肌瘤的大小减少59％）。
表1：情绪舒缓疗法（EST）前后子宫肌瘤的测量结果
图1：超声影像与病例1的医疗检查报告
病例2
来自北京的郭女士今年47岁，已婚并育有一子。她在一家豪华的酒店担任部门经理。她一直认为自己非常健康，直到最近公司安排所有员工进行定期常规体检。发现在子宫后壁上有一个中等大小的肌瘤。7月30日，也就是她最后一次体检之后的两天，她来寻求心理舒缓治疗。进行了两个疗程的心理抚慰疗法治疗（EST），第一个疗程40分钟，第二个疗程30分钟。
患者被要求自然地站立并完全放松。首先，治疗师按下关元穴（RN - 4），很轻但足以感受到压力，患者表示体内有气的感觉。然后治疗师按下中脘穴（RN - 12），患者无反应。当治疗师按天枢穴（ST - 25），她表示有疼痛感。然后，治疗师让她闭上眼睛，开始问下列问题：“和你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患者：“正常。我和父亲关系更好。”
治疗师：“对你父亲有什么不满或者感觉难受的经历吗？”
患者：“我父亲去世时，我不在身边没有机会和他说最后一句话。”
治疗师：“后来呢？”
患者：“在我的父亲生病时，他告诉我和我叔叔，我们是他痛苦的主要来源。虽然这些话是从一个晚期病患者的口中说出，但总是在我的脑海浮现，让我感到非常难受。”
通过情绪舒缓疗法（EST）来帮助她释放出难受的感觉之后，治疗师继续问：“你对你父亲有内疚感吗？”患者：“有。我父亲生病时，我一直在努力照顾他；然而，他去世时我却在出差，不能和他作最后的告别，所以我总是感到非常内疚。”
治疗师继续通过情感通道帮助她释放她的内疚感，并通过觉醒技术帮助她与她父亲进行心灵沟通。此次精神抚慰疗法（EST）帮助她弥补了最后的遗憾，她在这个疗程后感觉好了很多。
几天后，她回来进行第二个疗程（8月4日），过程如下：
治疗师问：“你和母亲的关系如何？”
患者：“一般，我母亲对我弟弟非常好。只要是我和我母亲争吵，都是因为我弟弟。
这一次，治疗师没有使用唤醒技术帮她进行情感宣泄，而是谈论与她母亲相关的事情，然后治疗师应用能量疏通技术（一种气功疗法）来打破肌瘤能量阻塞点。能量疏通和谈话之后，患者的身体变得比上一次治疗时明显更轻便灵活。当身体中的能量被激活并再次流动时，人们不会感到如此僵硬，他们的思维将变得更加开阔。第二次疗程后，患者的脸部看起来更亮，身体变得更轻松，情绪更为愉悦。
接下来，当治疗师按下腰眼穴（EX - B7）时，患者表示强烈的疼痛，非常难受。治疗师问她在想什么，她说想到的童年经历。当她非常需要父母的关怀和支持的时候，她的父母不在身边，而是出门在外，她感到非常伤心和不满。治疗师应用情感宣泄技术来帮助她赶走悲伤，接受现实，然后她感觉如释重负。在她的腰眼穴的压力（EX - B7）没再让她感到疼痛。
两天后，患者在同一家医院做了超声影像的后续体检。
图2：超声影像与病例2的医疗检查报告
在中间没有任何药物或其他疗法的情况下，超声影像显示，经过两个疗程的情感舒缓治疗，子宫肌瘤的尺寸从开始的47 x 46×43毫米（7月28日）减小到17×16×15毫米（8月6日），肿瘤尺寸大大减少95％。
讨论
通过子宫肌瘤情感舒缓治疗的两个病例，我们证明了子宫肌瘤在女性患者体内的生长可能与情绪障碍和心理创伤性生活经历密切相关，这种情感关系可能包括与她们的丈夫、孩子和父母。通过情绪舒缓和沟通的适当治疗可以显著缓解和减少子宫肌瘤的症状。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推论：除了中医（TCM）和西医目前所使用的治疗方法外，采用情绪舒缓疗法（EST）可以将情绪因素添加到子宫肌瘤的治疗中，已经在我们的临床观察中证明该疗法可起到显著减少子宫肌瘤的效果。
尽管已有研究表明性虐待与身体虐待和妇科疾病之间存在关联，[27]但这可能是首次直接发现仅注重情感本身的疗法能在1 - 2疗程的短暂治疗就能显著减小子宫肌瘤。这可能是在健康和医学领域中临床的重大突破，因为情绪因素尚未应用于大多数现存肿瘤或大多数身体疾病的治疗方案中。根据中医理论，许多疾病是简单的内情绪障碍在外部或身体表现，而且可能是由于没有有效释放、缓解的情感压抑导致 [4,5]。
因此，治疗某些疾病可以通过解决情绪堵塞或情绪压抑开始，正如Ghant等人发现子宫肌瘤对妇女情绪和社会心理健康有影响[28]。情绪舒缓疗法（EST）结合了能量疏通、中医穴位按压、情感对话和心理治疗咨询，可以有效地帮助患者释放有害的情绪或情感压抑，并恢复内心的平静和能量平衡。情绪舒缓疗法（EST）可开启研究情绪和疾病之间关系以及情绪沟通和舒缓改善身体和心理健康的临床应用的大门。
此外，我们已经通过对众多临床病例进行分类，开始寻找和某种类型疾病或者障碍相对应的情感潜在来源，这将大大推进疾病发展医学理论。我们可以将信息或知识直接用于指导患者解除心理创伤性生活经历所造成的情绪问题，减轻他们的痛苦和与情绪相关的症状，过上健康的生活，避免有多种副作用的侵入性治疗。
当然，我们需要在应用或推断初步病例研究的结果时非常小心。本研究受多个缺陷的限制：（1）样本数太小（两个），还不能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2）缺乏其他临床数据的采集和评估，特别是心理学的数据，如抑郁、焦虑和压力水平，这对于理解心理创伤性生活经历带来的负面情绪如何通过心境障碍调节身体疾病至关重要。（3）由于不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研究，超声设备的操作者在医院实际上是不同的人，这样可能在肿瘤大小的测量上引入一些误差。未来的临床研究应该把这些点考虑在内。
总的来说，情绪舒缓疗法（EST）的临床病例记录为今后临床治疗肿瘤（和身体疾病）和证明进一步情感抚慰治疗的随机对照试验提供了参考。情绪舒缓疗法（EST）虽然很容易学习和传授给临床医生，但是我们还没有编订标准指导手册。我们计划进一步研究并通过治疗师手册规范对情绪舒缓疗法（EST）标准化，这样可以很容易地培养新的治疗师来掌握情绪舒缓疗法（EST）和基本技能，我们借此可以开展大规模的采用严谨设计和更精确测量手段的随机对照试验。结合其他现有的治疗手段和心理治疗，情绪舒缓疗法（EST）将在人们的健康与治疗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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